我考上大学的时候,因为继父对我不好,不肯出钱让我读大学,我只好自己去挣钱。
但我身体虚弱,去打工没人要我,后来村里的富人听说我急缺钱,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。
工作其实很简单,就是帮他送饭。
说是送饭,其实也奇怪。
因为这饭就真的是饭,一点菜也没有,用两个碗装着,送到山上的一处老屋。
那老屋我偶尔也有路过,就是传统的农村木宅,很多地方都腐烂了,压根没发现里面有住人。
我考上大学的时候,因为继父对我不好,不肯出钱让我读大学,我只好自己去挣钱。
但我身体虚弱,去打工没人要我,后来村里的富人听说我急缺钱,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。
工作其实很简单,就是帮他送饭。
说是送饭,其实也奇怪。
因为这饭就真的是饭,一点菜也没有,用两个碗装着,送到山上的一处老屋。
那老屋我偶尔也有路过,就是传统的农村木宅,很多地方都腐烂了,压根没发现里面有住人。
我是被一个带着猪面具的男人杀死的。
他把整个班的人都抓来,绑在了一起,每天杀一个,剥皮,烫死,溺水,各种死法,而我是最后一个死的。
他把我肢解了,切成无数片的肉块,每天吃一片,像个疯子。
我再睁眼,就回到了我的高中时期,那时的我娇纵,明艳,也冷心冷血。
教室后的人又被打了,他们用脚踹他,用拖把涮他的头,用烟头烫他。
而他始终躺着,一言不发,厚重的眼镜,长相说不上好看,也说不上不好看,平平无奇。
我撑着头朝他们说,「差不多得了。」
他普通,平凡,阴郁,和人说话总是低着头,脾气又倔又臭,没有一处讨人喜欢,但大小姐爱他。
我看过一个视频。20 几岁的少女,被带到实验室里,被殴打,电击,注射能引发剧痛的毒素。那视频经过删减,只有一个小时。可少女一直坚持了六个小时才断气。
她是个调查记者,有这样的下场,是因为碰了某些人的蛋糕。
她叫邱小玉,很久以前,她是我的爱人。